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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说 | 汪峰:《笑着哭》的主人公是我老板(转载)

​​来源:网易名人访聊天实录(2004年07月14日17:42:13 网易娱乐)

主持人:汪峰来到现场已经很久了,欢迎汪峰来到名人访。

汪峰:大家好,我是汪峰。

主持人:这是第二次做客网易,翻看了一下上一次的聊天记录,上次的聊天有没有给自己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象,有没有网友给你提的问题现在想起来挺有意思的。

汪峰:这次是关于这几代的摇滚乐让我谈感觉,可能每个时期都有这个感觉,挺有意思。


主持人:来之前我心里挺打鼓,我可能对商业的歌手了解多一点。你在我心里是一个摇滚乐手,后来我听了一下你的歌,特别是签约华纳之后的歌觉得非常不错,会不会汪峰现在的商业性很重?

汪峰:不会的,我做音乐的宗旨有一个第一原则,肯定是当我创造的时候决不带一点商业性。但是音乐必须动听,旋律这点是我一直特别注重的。音乐里的人文性也是我非常注重的。如果完美的旋律和非常出色的人文性包含在一起,这才是我想要的音乐,两者缺一不可,如果我的歌能够让更多的人接受在另外一个层面具有商业性我觉得挺好,没有违背我的原则性,如果创造是为了取悦听众,能够让自己进入大众里面,我比较残酷,作音乐应该不是这样的初衷,我不是的。尤其是现在这两天,已经上市了,《笑着哭》是回归到早期,加上我现在更加除数的理解力和对音乐的掌控能力,这张是我认为至今为止比较完美的。

主持人:从《爱是一颗幸福的子弹》是一个递进的过程,你自己觉得这三张唱片总结一下是一个什么过程?

汪峰:别人看来是不断递进,我是不断反思的。我做完第二张《鲍家街43号》签了华纳,我觉得我的音乐一定要有一个质突破,包括整个作品的表达,我觉得那个时期的转折点就是:过去太暗的色彩和比较偏激的心态,别人看不出来,我自己知道,在不太平衡的心里状态下状态总有不太平衡的感觉,这样的作品出来以后共性不大,好象人家觉得这是你的生活,到了《花火》的时候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在表达上面像《花火》还有《美丽世界的孤儿》,《迷路》,《爱是一颗幸福的子弹》,都超越了以前。做这个主题一般来说是商业化,其实我对这个不在意,因为我只针对我自己,我认为只有哪个领域没有碰过,其他的题材都写过了,这是我给自己的命题。说句实话,我出完那张以后反思了一下不太满意,其中有一些满意,比如《生来孤独》不错,但是《在雨中》很多人喜欢,但是我不喜欢。这仅仅是我自己的…幸亏是我自己的作品,批评也没有关系。流行性和歌曲的流畅性都确实不错,但是离我心中想要的差的很远。上一张我认为幸亏有了上一张才有这一张,很多地方我不满意,很多地方浮,这一点让我有点腻,在车里听的时候不想听的。人听音乐本来是靠知觉,他的感觉一定不能理性的仔细分析,音乐不是这样的。如果连我自己听了感觉不到什么了,一定这张有问题。我做了反省,找到我应该做的,如果是那张发现了很多问题,调整了很多。​

主持人:前面两张的销量都不错。

汪峰:是,我是针对我自己。我觉得做音乐最重要的是凭自己的良心,所谓人有追求,一定要…为什么这张有一首歌叫《飞得更高》,你要更好,我不会停在以前。这张写出歌曲让我最满足,找到了最有感觉的那种表达方式,而且离我现在的世界观和我对音乐的掌控。是这么一个阶段。实际上《花火》都是经过反思的,以前是一个过渡期,如果没有以前的话就没有现在的,我发现不了什么问题。

主持人:第二张的时候,大家听到汪峰解释更多的是这张是一个冒险的唱片,也是一个冒险的主题,自己做一些常识。大家更多听到是汪峰的回归,肯定保险系数比以前增加很多的回归。歌迷网上留言说这张是回归《鲍家街43号》的作品,你觉得怎么样的方式让你回来了,你知道你在《鲍家街43号》最让大家欢迎的是哪个作品?

汪峰:我想了很多,为什么总感觉到没有以前我自己的音乐给我那么大的力量,不能让我非常激动,总感觉有一些问题。然后有了很多的解释,都没有想到关键之处。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想到,所有的问题一句话就可以回答,那天我想我为什么唱歌?我在想,我回忆第一次记录下来我哼唱的旋律的时候是17岁的时候,那半年我天天在琴房里面,就要自己唱,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唯一就是热爱,就是我想说我想说的话,我想表达年轻人心里瘀积很久的对生活、对世界的看法,还有特别多的热情。没有人给我钱,现在演出有演出费,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价格,那个时候我唱的特别好一毛钱都没有给我,就是因为我愿意唱,所有这些东西的原动力就是一个年轻人想改变自己的生活。之后进入了这个音乐圈,进入了职业歌手的生涯,种种种种,得奖不得奖,失落、惊喜,十年过去了,我94年开始进入。慢慢遗忘了,你的目的可能变成特别希望卖的好,特别希望这首歌能打动一个人群。更有甚者希望多赚一些钱,这些都会让你慢慢背离音乐,只有那些让你最有旺盛力,我想到这个了,脑子里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创造者遇到问题的时候,一定想想最初最原始的问题,你默默无闻的时候怎么样。我调整我的心态,最根本的问题,人的问题、生活的问题我没有说到,没有说透。所以我希望会回归我的早期,本身我的心态也回到了早期的作品,比如以《我真的希望》、《小鸟》像这样的作品,这张像《飞得更高》、《笑着哭》、《彼岸》、《硬币》、《我在长大》像这样的歌曲是继续一个人成长的。我觉得这样的作品是会打动我自己,进而打动别人。

主持人:你很想通过一些跟几年前一样最原始的状态宣泄自己的感受,这张里面宣泄的成分会比上两张更多一些,自己更加畅快做音乐?

汪峰:应该是吧,应该更真实,我觉得更朴实的情感,没有华丽的东西。音乐这张做的我觉得比较完满,绝对不是只偏重某一头。而且这张听上去会比较重,有劲。我觉得有力量始终是我音乐里面的最重要的。失去这个就没有劲了。

主持人:刚才的聊天注意了,只在刚才提到了摇滚。

汪峰:我做音乐,甚至在很多不做音乐的时候…我觉得就是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贯彻这个问题。摇滚乐对我来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特殊的,它是一个年轻人让自己往好里走,让自己的生活向上,发现未知的事,表达自己,自由的。

主持人:要回归以前也是很难的事情,自己也有这样的理解,毕竟现在的生活状态,跟最原始,当自己需要一份职业或者是生活支持的时候那种状态是不一样的,你觉得现在跟以前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在两年前汪峰做客网易的时候说过,其实国外很多地下音乐来都是有他的原因的,可能生存存在问题,尽力做他的音乐对抗这个社会,而真正一些生活无忧的人玩儿音乐。其实现在汪峰应该属于后者这个状态。

汪峰:其实在我想来,过去有很多觉得特别苦闷、挣扎,现在一样。我觉得如果一个人是真的…真诚的想探寻很多他未知的领域和追求更多的人格的境界和音乐的境界的时候,无论他有钱没钱,他富裕与否,他成熟度有多少,他都会感觉到孤独,都会感觉到生命中有很多问题,也有苦闷的时候,也有心灵上的挣扎。你说最早的时候和现在有特别大的差距,我没感觉。只是生活更优越了,解决很多表面的问题,而这些表面的问题就时候能够直接影响到最内,生活困苦很多都办不到,这个我承认,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我不需要再为很多生计影响我的创造这些方面,但是我一样的,很多方面的问题,感情的问题、生活的问题,包括进入这个行业,心理调节问题,竞争,这些东西无时无刻不在面对。​

主持人:面对的竞争和压力,还有内心的自我寻找方向的,两个会对你更加困难大一点?

汪峰:自我吧。

主持人:这也是网友在网上的一个问题。

网友:这已经是汪峰签约华纳之后的第三张唱片了,可不可以谈谈和黄小茂的相处,当工作和生活发生冲突的时候怎么办?

汪峰:我对华纳和黄小茂的评价就是一个字“棒”。这是我自身的感觉,我没有所指,还没有一家像华纳这么棒的公司,能够真正的容纳创造音乐的艺人,而且帮助他们,推广他们。像刚上任的老板,他对我的歌词的研究推敲经过了很长时间,这是太重要的一点,对整张专辑的把握,和宣传都有他的一整套计划,我觉得在我后面是一个墙柱,再加上又是我的老板又是我的朋友,相处的非常好。可以说我们从来没有为一首作品和我的创造方向发生过争执。或者公司说希望下张唱片更商业,没有。我的歌曲打榜基本都是冠军,他们希望我做到自己最满意就可以了。

主持人:刚才说的不是很满意的…

汪峰:那是我自己写的,人每天想法都在变,实际上等那张唱片上市的时候,我对下张唱片的构思已经产生了。我为什么强调针对我自己,有可能这首歌就是错了,有一些歌我特别喜欢,但是别人听了没有感觉,这是个人喜好。

主持人:而且并不了解创造后的故事。

汪峰:对。

主持人:今天在这个地方选一首歌,你觉得自己创造印象最深刻的创造经历?

汪峰:应该是《笑着哭》,是马上要开始打榜的,也是这张专辑的标题歌。也挺曲折的。其实这个故事的主人公……触发我写这首歌的是我的老板许晓峰。有一天我们公司的员工和我们这些艺人都在一起,有一次聚会的时候,可能很长时间,六七个小时,反正到了晚上很晚的时候已经走了很多人,剩下的人我们在一块喝酒,大家很高兴,那天玩儿的很长时间,工作这么累,大家在一块放松。然后许晓峰跟我聊天,说他现在的想法,说着说着我发现他流眼泪了,但是他确实是在…他的表情是在笑着。 
当时给我的震撼特别大,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许晓峰可以说是在任何场面任何情况他都可以搞得定。他很强大,否则也坐不到这个位置,也不会这么出色,感觉特别奇怪。这么强势的一个人,而且是当着我的面,旁边还有几个人,就哭,而且表情是笑的。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话,我搂着许晓峰,我们在喝酒嘛,继续的说话,他继续是当时的状态。最后当所有人走了以后,他跟我说了很多他心里的想法,最后可能就剩三个人,很晚的时候最后才回到了房间。当时的一种感觉隔了一两天,我觉得这种情绪和这种表现震撼我的一定是很多人都有的,而且一定是有原因的。你知道许晓峰当时经历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现在的“太合麦田”。

主持人:合作了十几年的战友。

汪峰:而且是突然的离去。当然很多许晓峰也不可能完全的说出来,当时的情绪,我想还有很多更多更复杂的事情,围绕这件事情。你知道整件事情是他一个人扛着,但是他怎么扛着我不知道,有可能会在那段时间垮掉,不光是他自己,他自己扛着度过了这段时间。外面知道是公司高层人员的调动,但是你不知道…那天的晚上的事情给我触动特别大,写出了这首歌,更多的感觉可以问问许晓峰,我写出这首歌说我为你写的歌,他看了歌词也特别有感觉,写出这首歌包括我自己,包括很多现在这个时代,我想无论哪个时候都会有这个时候,你需要自己更强大,你不愿意落后,不愿意堕落,不愿意失败,但是有很多打击来,有时候你强撑着,有很多这样的感受,所以我写出了《笑着哭》。 

主持人:还有哪些歌你觉得可以更多的打动听歌的人

汪峰:《飞得更高》不用说了。

主持人:如果这样的歌和亚洲杯和欧洲杯联系起来的话,会不会失去歌曲原有的本意?

汪峰:我想有可能。因为写这歌手的时候,因为像《英雄》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任务,他们希望我给当时的写,我写这首歌的时候没有任何任务,这首歌定下这个专辑的定义,就是“飞得更高”,当然里面包含了很多的意义,你可以自己体会。 

主持人:包含了往前冲的意义。

网友:很喜欢你的《晚安北京》,你觉得以后还会出现超越这首歌的歌吗

汪峰:这张专辑里在我看来我觉得就有,比如说彼岸、绽放。《晚安北京》我95年写的,90年代中期,也是十年。无法说当时的感受,反正那是一首非常重要的歌曲,对我来说也是我的一个挑战对象。我记得我写再见20世纪的时候,我觉得跟《晚安北京》是同一个意义,那是我创造的歌里面最长的,再见20世纪创造了十个月,改过23次,曲是一气呵成的。如果大家认为现在的歌没有超越《晚安北京》的,大家不用担心,一定会超过的。

主持人:提到《晚安北京》,我找到了一下汪峰在2002年在广州做的媒体访问,你说了三大愿望,是将 《晚安北京》 拍成电影,现在怎么样?

汪峰:很多我都在接触,出版的可能性非常大,并且我在四天前,我的一个制片人给我打电话,这个小说交给他的时候两个月了,他那天给我打电话,现在有一个导演,在他手里有很多本子,他选中了《晚安北京》,想拍,有一个月的时候我们会具体的商谈关于《晚安北京》拍成电影的事。 

网友:“鲍家街43号”现在不存在了吗?“鲍家街43号”。我找到了第二个愿望,一到两年找到“鲍家街43号”乐队的元老人马,以乐队的原型出。

汪峰:可能在明年我争取做到这点。一直想。

主持人:给网友讲一下他们现在是什么状态?

汪峰:我的键盘手和鼓手都在音乐学院当老师,他们教很多学生,自己做了一个录音棚,也接纳很多人录音,自己也当制作人,贝司手还是保持弹琴,还是自由音乐人的身份。大家那个时候确定了自己今后的发展方向。 

网友:从自身来讲了解你的音乐是从《鲍家街43号》、《晚安北京》,觉得从《晚安北京》到《笑着哭》,你的音乐一直在变化,你认为中国的音乐应该怎么发展?

汪峰:我一直不认为中国摇滚乐现在低迷,第一批元老创造出现在看来是完美的作品是因为没有对比,你对这种生活根本不了解,你一定是一见到这种生活一过这种生活一定是认为它是好的,是很正常很普通的。你会探寻更加、要求更高的东西,实际上现在更好,大家看到了很多东西,而且知道摇滚乐应该怎么做。我现在感觉到这一两年脑子都比较清晰了,都比较注意旋律了,都比较注意不那么瞎造了。听众也一样,比如像我,许巍、郑钧我们一直都是坚持在摇滚乐的,我们的音乐一直占主角,而且排行榜一直很好,这怎么是低迷呢。这是一个好事,走到这步不容易,实际上大家应该以一个特别正面的角度继续推动和帮助摇滚乐,摇滚乐和纯通俗音乐应该高度的融合。现在大家越来越这么做,经常到不同的人合作,我认为现在更好。 

主持人:除了刚才提到的音乐人,可能有更多的小乐队,或者还没有完全走上地面的音乐,也在寻找更多的机会,大家可以在小范围内听到正式发行的唱片。

网友:现在是否关注内地的摇滚乐队,能不能谈一下你比较看好的乐队。 

汪峰:我说比较年轻的一波乐队。首先我认为最出色的应该是达达,真不是因为他跟我是一个公司。第一张不够好,确实比较幼稚,我最早听他的小样的时候特别感动,我觉得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张音乐达到的高度,有点超出我们现在的这种对音乐的判断和审美。我指的是大众媒体。其实他这张属于是在西方乐队出像他这张的一定非常火,又好听,又有深度,像他们这么年轻出这么好的音乐,特别能打动我,我比他们大很多,又能打动我,我觉得非常棒。我觉得达达非常棒,青蛙也不错,听的出来他们很勤奋!一直创造不错的歌曲,而且他们的唱、他们对音乐的把握,我觉得也相对来说比较成熟,对他们的年龄来说。 可能我所指的这两个是能够进入到听觉主流媒体。

主持人:另外就是大众。

汪峰:对。

主持人:最早的时候汪峰是听罗大佑或者是年龄层次比较老一点的音乐人,中间慢慢听欧西乐,比较极端的摇滚乐。现在变得有一点奇怪,你更多会关心发展国内的音乐,尤其是年轻的。

汪峰:我一直关注,只是以前没有。其实我特别想我身边有水准更高的,那种竞争力才会使你进步。而且我现在听的音乐,我特别喜欢的是隔一段时间听,不是特别常听,做音乐一定是不停超越的。 

网友:怎么看黑豹新推出的专辑?

汪峰:我觉得确实做了一些新的尝试,而且在编曲和制作上花了很大的心血,他们也是到国外做的。然后不再拘泥于…我认为他们过去有一些中间的专辑有点太成熟了。我觉得这张在不少方面他们确实是敞开了他们的心态,去接受更多、更新的东西。我觉得这个对一个老乐队,年龄也都很大,资格很老,非常不容易。因为他们很容易暴露自己的东西,我不管。当然也是一个理解,但是我觉得还不够好。真正棒的人永远走在时代的前面,80岁了年轻人听了还是佩服,这点我觉得相当不错。

主持人:他们身上的冒险精神很可贵。 

汪峰:我希望他们这张得到很多人的支持,我希望他们有更大的动力和信心,再创造出更好的作品。

主持人:他们在《鲍家街43号》可能是战友也可能是队友,同期还有铁玉兰,现在都有一些沉寂,你觉得 

汪峰:所有人都是一回事,吃过的苦不会跟人家说的,别人看到的都是疯狂的一面。我从京文发第二张到签华纳,这段时间我经历的就是…有可能跟他们一样就消亡了,当时我面对的乐队成员有的想解散了。我希望我新专辑的作品小样能够拿到别的公司做尝试,他们同意了。当时唯一挽救我自己的就是我的作品《花火》,我录了11首歌,整张专辑所有的我自己全录出来了,这是我自己的底线,结果五大公司全都要了,最后商谈选择,我觉得华纳是我的首选。我觉得这不叫幸运,如果没有这样的作品什么都不用说了。

主持人:那个音乐不被外人了解的作品是通过《花火》释放出来的,最新的《笑着哭》,汪峰想释放的是什么东西?

汪峰:更多是来自这些年生活上的起伏,很多经历。这些东西自己领悟到的很多感受。

主持人:包括对第二张的反思。

汪峰:对。

网友:喜欢。这张专辑是由谁录的?

汪峰:贝司手牙子,如果我的阵容不到非变的时候是不变的,还有编程,编程就是说除了一些真乐器之外,比如一些采样,全部由我们公司另外一位,译乐队的晓凡完成的,还有很大的惊喜就是这张发掘了一个吉他手,非常年轻,24岁,真的弹的太棒了,我苦于找不到一个能够交流的特别好,我特别希望是一个年轻的,有劲,不希望得你去诱发,说“我求你了,弹的特别有劲点”,同时又有音乐功底,我基本绝望的时候龙隆跟我推荐的,我说你赶紧让他来吧。找了一首歌让他试录,很快完了,非常棒,这个“棒”很难解释。他的技术,最重要的是他弹的一些东西不是他那个年龄…你觉得应该是30多岁,很简单,但是非常有内涵,不是玩儿技巧,他的音乐理论几乎和我平起平坐。吉他的各种音乐形式的基本功都不错,他重金属弹很棒,乡村很棒,其他的更不用说,龙隆说他的爵士乐弹更棒,这么全面的乐手,这也是我这张的一个惊喜。 

主持人:拣到了一个宝贝。

汪峰:他叫贾秩男,他也是我乐队的,准备我的演唱会,他是主要的成员。 

主持人:刚才提到了演唱会,在电台公告也说,新闻发布会准备的怎么样了?汪峰通过独特的方式展现出来?

汪峰:我不希望再做常规宣传了。以前的太多了,没有特点。我们现在只是想做的就是我个人的演唱会,乐队的一个…一个方面有视频、灯光、音响方面非常出色的,更重要的是同期录制DVD,这点以前没有人做过。这张专辑本身就是第一次发表演出的时候,很具有挑战性,也很刺激,大家比较关注,因为我的现场是比较强的,一直苦于施展不了。

主持人:缺一块。

汪峰:对。中国这个市场很多时候演出不要乐队,让我特苦恼,说我就要你,你不能说到处要求我就带乐队,不可以的。这个会叫我觉得,终于可能真正而且这次彻底的展现给大家。

主持人:应该是一个中小型的?

汪峰:现在决定是北展大的剧场?

主持人:应该四五千人?

汪峰:差不多。

主持人:这样的想法是公司要求的吗?

汪峰:我没有要求,我在等待公司对这张宣传上的时间的时候,公司有一天叫我去了,许晓峰叫我去了,我说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不敢想的,顶多是一个发布会。在现在的市场确实很难,包括做正版,永远没有做盗版的好,这是肯定的。而且许晓峰说不想收回来的,有一部分通过门票成本,有一小部分就够了,我做的就是这个,我要别人知道你的能力,我要让大家知道你在乐团是什么能力,你作品的影响力,通过这张你会知道的。

主持人:我曾经看过汪峰拿着一张盗版很无奈很无辜的表情,汪峰也说过,这个事情无法解决?现在还是这个想法?

汪峰:对。

网友:你好,我是你自始至终的歌迷,你是怎么保持自己高产的创造实力?

主持人:我不觉得汪峰很高产。

汪峰:我平均一张一年半。算不上高产,但是属于比较有节奏的。我这张写了大概70首歌曲。第一轮删掉了40首,总共这张选过五次,我自己选了三次,公司选了两次。最后确定这些。我觉得创造是要形成一种习惯。如果你有创造热情的创造是很自然的,人不可能总有创造热情,也不可能总有灵感,难道就不写了了吗?那种水平是不可能保证的,而且有量才有质。

主持人:给他一个建议,多常识一下,哪怕不好。

汪峰:这样肯定不行的,迈克尔杰克逊出一张专辑找了5千首,他自己写了四千首,他一张得四年的时间,他不管需要什么样的形式,他是这种量挑歌。 

网友:怎么看待好多乐队的复出,怎么看待中国越来越多的摇滚音乐节?
汪峰:无论谁复出都是好事,他想唱都是好事。总不能要求纯粹的摇滚上电视演出,他们自己不会去的,他们需要是纯粹的。

网友:怎么评价刀郎的成名?相不相信老百姓的口口相传?

汪峰:我不想说这个问题,好象每说一次就为他炒作一次。这么说吧,在我看来是非常非常普通的,但是他成功我完全可以理解,他很朴素,他生长在新疆,不管他生在哪儿,他生活在新疆吧。我说说他的优点吧,他作品的朴实性有,沧桑性有,神秘性有,没了。仅仅是我现在不了解这个人的情况下知道的,剩下的最最关键的几点,他作为一个艺人的那种魅力,他的词、他的曲、制作都没什么可谈的。我没有贬义,希望大家不要老说这个事,更提不到你刚才提到的“口口相传”,我不相信是老百姓口口相传的,是媒体相传的,这里有复杂的目的。 

主持人:换一个简单的问题,喜欢车吗?对车怎么看?

汪峰:喜欢。但是车只是代步的工具,不是什么显示财富和身份的。当然它可以显示你的品位,我自己这么看,不要把它想的太重要,因为它只是代步的工具。

主持人:自己开的什么车,能对你自己开的车做一个评价?

汪峰:马自达6。

主持人:开车的时候有没有出过尴尬的事情?

汪峰:没有吧。反正有很多…就是最开始开车的有很多惊险的事,后来飙车这么都有过。

主持人:回想一下印象最深刻的开车经历。

汪峰:和老狼我们从望京到天津43分钟。

主持人:当警察认出你是明星或者是艺人会不会网开一面。

汪峰:会的,当然你一定跟他很客气。

主持人:有一个很合理的解释。不过希望我们的网友不要飙车,遵守交规。我特别害怕一些艺人做客艺人到网易拘束,不是特别能讲,汪峰特别能讲。这张唱片还有没有传达给观众的想法?

汪峰:听完唱片,希望和我的唱片一样《飞得更高》,这是我最根本的想法,忘掉生活中不快乐的东西,紧紧抓住你的梦想。这张专辑传达的东西就是让你很清晰的看到你的生活和经历的苦难,但是最终不是怨天尤人,你需要往前走,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也是对大家的要求,也希望这张专辑再次感动大家。

主持人:以汪峰已有的知名度和华纳的营销手段,还有许晓峰的计划,这张唱片一定会销的很好,这张唱片拿生活作为主题也存在冒险性,当第六张唱片来网易做客的时候不会有什么遗憾。

汪峰:谢谢大家。

主持人:感谢汪峰到网易聊天。

汪峰:谢谢大家。 

这是汪峰往日访谈、聊天回顾,也作为资料收集。请用独立的思考和辩证发展的眼光来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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